孟行悠手机没电,身上又没带现金,想抢着买一下单都不可能。
要不是人太多挤不出去,孟行悠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找个借口离开地铁站,去上面打车。
结果第一节课下课,课代表跑到讲台上说,历史课改上语文,许先生明天上午有事,临时跟历史老师调了课。
陈雨听完整个人都傻了:孟行悠你疯了?你知道职高那些人多可怕吗,你跟他们单挑你不要命了?
迟砚拿着笔,在加粗的台词后面加批注,他的字比上一次在办公室那个签名要好认很多,但字体还是很大,好在他写的字不多,一页看下来都是很简短的词句。
孟行悠吓了一跳,刚刚也没人告诉她这里面还有人,她把脚收回来,出于礼貌先开口:不好意思,打扰了。
孟行悠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,她好半天没说话,陈雨以为哪句话说得不对把她给得罪,开口又要道歉,孟行悠赶紧打住:行了,我那晚也不是完全帮你出头,施翘早看我不顺眼了,有没有那晚的事情我跟她都得闹翻。
从没喜欢过什么爱豆,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,这他妈还是迟砚本人。
孟行悠把嘴巴里的水吐掉,奇怪地问:爷爷生什么气?
孟行悠看迟砚神情反常,心里一紧,不自觉压低了声音: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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