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周一教育局有领导来学校检查工作,请各班周五打扫好班级卫生,另外, 黑板报必须在周日晚自习之前完工, 不得留白,否则扣班级操行分。
班上同学都去上课,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,孟行悠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。
我到巴不得她一直不来,你看她不在宿舍,咱们多自在,平时她在宿舍跟个炮仗似的,天天摆个臭脸看着就烦,好像大家都欠了她五百万一样
因为晏今是迟砚的一部分,喜欢一个人的一部分不足以支撑你喜欢他多久。
孟行悠好像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,接过信封,应下来。
不是这个意思,你太像一个男生了,我说性格,我就想看看谁能收了你。
不少人抱怨试卷题量太大,时间不够,孟行悠却从未这种感觉。
这一周过得鸡飞狗跳,丑也出过,脸也丢过,不过闹腾这么几天,迟砚也没有再提起高速那事儿。
孟行悠游离到外太空的思绪被这一声回见给拉回来,迟砚已经走出休息室不见人影,她出声叫住许恬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试探着问:恬恬姐,你刚刚叫他什么老师?
孟行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:什么命运?活该我被拒绝的命运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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