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,眼睛都在放光,像个看见鱼的馋猫,迟砚忍不住乐: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?
迟砚拿上景宝的书包,点了点头:行,晚上见。
唇腭裂这个病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,真实例子出现在身边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。
只是外套太大,她穿着不伦不类,袖子长了小半截,跟唱戏似的,孟行悠还是注重形象的,把袖口挽了几圈,这才勉强能看。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
孟行悠愣住,看着这份文件袋,下意识拒绝:不用了,谢谢你,你自己留着用吧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可能是知道了景宝身上小秘密,孟行悠看见他的时候,总能比面对一般小孩子有更多的心疼。
孟行悠自己都没想明白下一步要怎么走,主要没下定决心,想了半天,说:我没有把握,不敢像第一次那样不顾一切往前冲了,连栽两次很丢脸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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